有人说,梦想可能是活在这世界上最值钱的东西。
——题记
前些日子一个人去公园,第一次在这个城市有了某种意义上的归属感。一个人上了摩天轮,独处却不孤独。
这里不同于所有人笔下的南方城市,没有大片大片的香樟树,只有一整排一整排的银杏树,一群可爱的人,以及许许多多美味的食物。这样的地方想来也该是极为美好的,同样也该是充满美好梦想的。
《青春期》中有句话说:别跟我提梦想,我戒了。这似乎是只有年少时候才会说的蠢话。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谁都有过任性的时候,可终究还是要长大,还是要看着一些东西慢慢逝去,慢慢背离我们最初的想法,再慢慢衍变成另一种存在。现在已经远离了年少不识愁滋味的轻狂,日渐苍老的除去习以为常的光阴,还有我们不曾费心关注的容颜,江山依旧,红颜易老,对于梦想不知不觉中我们早已挥霍不起了。
灿若繁星的过往,杂乱无章的情绪,多少还有些庆幸,时光溯流里还有不麻木的梦想不离不弃。
喜欢那个老人,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满怀热情的过着她简单却快乐的生活,虽然她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女子,可是她拥有爱她的年轻人,也拥有她所热爱的文字,这就够了。她曾说,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毁。可是即使寂寞也甘之如饴。
我喜欢写字,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很少书写,大多时候都只是面对着空白文档发呆,拼凑些作家在书写过程中的种种感受,任天马行空的思绪毫无章法的乱舞,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失落。当然,偶尔也会记下些字句,都只是些零零散散的断章,自怨自艾的自说自话。记得一句话: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不是林黛玉,随便忧伤一下就风情万种。再看自己写下的字无故生出了无病呻吟的错感。
以前有人问我写的到底是什么,我时常回答不出来,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我所写的只是某种状态以及某种自己都解释不了的文字。静态的思想,不受控制的荒凉,越来越没有活力,生命迹象亦是越来越微弱,越来越不可触摸,直到我再提笔却不知道还能写下什么。
一支笔,一叠纸,一张怀旧的CD,一张简陋的书桌,一个老旧的书架,一盏小小的台灯,我只想要这些。只是似乎还是有些贪心了。
关于文字,曾以为不会再动笔,却到如今才明白流年的卷轴里我早就和它有了一个永不分手的约定。昨日柔情如东逝水,清风早已不识旧时容,即使有许多错过,花开花落的轮回里始终还是有许多看过或写过的惊人字句。那绿肥红廋的相思诗句,那墨染千年的风雅篇章,那翩若惊鸿的凡尘过往……即使低入尘埃里,也会开出绚烂的花。
“时光是什么?时光是我们穿上的衣服,却再也脱不下来了。”
忘记了许多情绪的起始温度,像条只拥有七秒钟记忆的鱼,哪怕遗忘了可还是在回忆里挣扎。听着每秒二百六十二次震动的高音CD才明白什么才是自己所想要的,才是自己所能得到的,只有明白了才能勇敢的跨上寻梦这漫漫长途。
听闻我嫁给了梦想。一个人,一片天,走走停停,边赏边拍,看向日葵的向阳。一个人,一座城,安安静静,边吟边写,想蕨类植物的背光。徜徉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左手清茗,右手书卷,为自己写下不老的传奇。
若字为梦,我愿提笔成诗,为梦想落笔倾城。